油画世界 ArtYouhua
Life on the Moon,100×78.5cm,2016年
Glenn Brown
格伦·布朗
英国, (1966-)
作品欣赏
格伦·布朗《On the Way to the Leisure Centre》,122×244×2.2cm,2017年
“我很像弗兰康斯坦博士,我创作的作品来自于其他艺术家作品中的剩余部分或者是丝毫不重要的部分。”—— 格伦·布朗
格伦·布朗《Spearmint Rhino》,194×260.5cm,2009年
格伦·布朗可以被看作是一位风格主义画家,他常运用一些夸张或是奇异怪诞的形态使观众感到迷惑。通过格伦·布朗非常独特的表现方式,风格主义表现为一种“永恒的艺术风格与文化倾向”,而不是一种以时间为基础的现象。
英国作家迈克尔·布雷斯韦尔(Michael Bracewell)将格伦·布朗的画作描述为一种奇观,艺术家在其中创造起一个想象的世界,同时还邀请观众参与进去。在他的画作中,他借鉴并占用了一些从文艺复兴时期到20世纪的艺术策略,并对它们提出了质疑,这就产生了一种十分独特的图像。此外,他的精湛技艺也使他的作品极富魅力。通过美妙的艺术表现方式以及他与艺术史进行的生动对话,格伦·布朗为观众呈现出一种对油画高度个人化的评价。
Glenn Brown是他这一代最受尊敬的画家之一,他的绘画受到过奥尔巴赫,达利画风的影响,其作品同时也是科幻和其他绘画语言的集中体现。他的创作通过借用艺术史和流行文化中的元素,把视觉史带到了一个奇异而陌生的地方。
布朗一直对再造和扭曲物体的原有特质而着迷,包括物体的原有大小,颜色,外观,质地纹理等,在他的画笔之下,这些人们原来熟悉物体变成了令人陌生的一幅模样。Brown疯狂的粉饰各种原材料,他把自然的颜色变得腐烂或媚俗,把图像拉长或扩大为奇形怪状,并重重的涂抹这些变形的图像。
“抄袭”狂人
格伦·布朗(Glenn Brown)在创作中十分爱挪用其他艺术家的作品,并在他们作品的基础上进行创造。他的这一行为常常遭到其他艺术家的不满,“抄袭”的骂名不绝于耳。
被指抄袭的作品《Ornamental Despair》
在2002年以570万美元的价格售出
格伦·布朗“抄袭”的范围十分广泛,不仅许多当代著名艺术家的作品是他创作的原材料,他还将眼光放到了艺术史中伟大的作品上。像委拉兹开斯、伦勃朗、德拉克罗瓦、库尔贝、雷诺阿、梵·高、达利的画作都曾被他“抄袭”过。
格伦·布朗《Marie Berna/Die Toteninsel》
160×100cm,2014年
对变化的着迷
但其实,格伦·布朗并不是简单的抄袭,他享受把已有画作从熟悉转化到陌生的过程。格伦·布朗对图像在复制时的变化十分着迷,这一点从他素材的选择上就能看出来。他从不将他人原作作为自己的创作素材,而是从明信片上、书中或是网上的复制品中获取素材。
格伦·布朗《Poor Art》,108.5×74cm,2016年
格伦·布朗《In My Time of Dying》,133×99cm,2014年
那些经过二次传播的画作,由于存在着印刷或是格式转化过程中的不准确,形成了或多或少的纹理不清、颜色失真和大小景别的变化。格伦·布朗把这些偶然的变化作为自己绘画策略的一部分。
格伦·布朗《Daydream Nation》,112×80cm,2017年
但那些微小的变化对于格伦·布朗来说还远远不够。当他从上述媒介中选定一幅艺术家的画作后,他会把这幅作品放到电脑上,然后通过图像处理软件截取、扭曲、拉伸、翻转图像、改变图像颜色来制造一种陌生感,以满足自己的审美需求。
格伦·布朗《New Dawn Fades》,71.5×62cm,2000年
格伦·布朗《Shallow Deaths》,70×57.5cm,2000年
经过一系列处理后的图像才是格伦·布朗真正要在画布上呈现的,“虽然我使用的是借来的图像,但我把它们用你从未见过的方式组合在一起。”
格伦·布朗《The Alabama Song》,147×120cm,2007年
格伦·布朗《Nigger of the World》,172×138cm ,2011年
格伦·布朗《War in Peace》,116×87cm,2009年
格伦·布朗不仅追求图像的变化和重组,在作品的命名上,他同样寻求变化和不同。他的作品名称往往和作品没有关联——许多作品都以专辑名、电影名、科幻文学名而命名。没有了具有说明性的标题后的作品,变得更加不稳定,它们随着人们的想象不断变化着主题。
格伦·布朗《New Plastic Experiences》
156×115cm,2016年
格伦·布朗《Ride a White Swan》,190×151cm,2017年
艺术大师的时间旅行
曾经有人非常好奇地问格伦·布朗:是否渴望摆脱历史,在画布上描绘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然而他却非常坚定地回答:“不,即使我坐在田野里画着花,莫奈、雷诺阿、拉图尔也会影响着我。”
格伦·布朗《Necrophiliac Springtime》
200×323.6cm,2013年
格伦·布朗《Darsham Songs》,82×129.5cm,2016年
格伦·布朗从未想过摆脱艺术大师的影响,而是通过将几十年甚至数百年前的画作扭曲、变形,以一种时间旅行的方式,把那时的艺术家带到人们面前。这跨越数百年的自信源于格伦·布朗相信人类感知情绪的方式和前人是相同的——我们依然期待爱,我们依然害怕死亡。
格伦·布朗《Theatre》,122×93cm,2006年
到目前为止,格伦·布朗的创作方法一直保持不变。只不过从2003年以来,他开始从文艺复兴时期和19世纪现实主义作品中寻找“抄袭”素材,因为那些画作远远超出了版权范围,能在一定程度上避免抄袭的指认。
格伦·布朗《Let’s Make Love and Listen to Death from Above》,231×192cm,2017年
格伦·布朗《This Island Earth》,274×183cm,2017年
格伦·布朗《Sizewell C》,75×60cm ,2016年
格伦·布朗《Sizewell C》局部,75×60cm ,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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